他的本意,是让谢长宁把药拿过去自己涂点儿。可谁曾想,平常那么有眼力见的一个人,今天竟然跟傻了似的,还大咧咧的把手伸过来了。
倘若是在从前,当然不可以。
但今时自然不同往日了。
某人的影子在眼前闪过,沈燃轻轻垂了垂眸,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默然片刻,他打开瓶盖,从瓶子之中倒出一些药粉,涂在了谢长宁的指尖。
药粉清清凉凉,很快就缓解了指尖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感。
谢长宁终于觉得自在了些。
他把手收回来,低声道了句谢,目光落在沈燃脸上,又问道:“陛下,你今天怎么睡这么久?是不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无事,就是昨天睡得晚了些而已。”
沈燃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陵豫关可有什么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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