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敢想这群畜牲杀人又诛心,从来没把人当人。
又厚又沉的一本画册,折磨人作贱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有些甚至画出了被剥皮抽筋下油锅时的情形。
血淋淋惨不忍睹。
而且整本画册有一半以上,画的竟然都是同一个人。
在戎狄那三年,他只怕连最低等的奴才也不如。难怪后来他那么疯。
换了是他,怕是更不能忍。
这样想着,薛念没急于去找大祭司的下落,而是坐下来,把画册一张一张撕的粉碎,然后取出火折子全烧了。
烧到最后一张的时候,暗沉沉的笑声在身后响起。
紧接着就听得“啪嗒”一声。
暗门翻转,一个颤巍巍的身影从后头走了出来:“画你可以烧,已经发生的事可没法改。”
薛念没回头都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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