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目光不经意落在薛念肩头出现的新伤上,那种莫名其妙的荒谬感再次油然而生,之前在心中隐隐约约怎么也抓不劳的想法似乎在此时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但还是隔着层缥缥缈缈的云雾,不见真意。
赵元琅眼睁睁的看着薛念从身边走过去,最终什么都没说。
…………
沈燃跪在香案前,头一次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他不是个能做出这种事儿来的人。
他早就已经毫不犹豫入歧途。
他知道赵元琅觉得很荒谬。
可觉得最荒谬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他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明知是万丈深渊也要义无反顾往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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