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背上被薛念搓的一阵火辣辣的疼。他自己给自己找了场罪受,此刻再也提不起什么让薛念服侍的心。
登基以后,敢在他面前这么毛手毛脚的,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于是沈燃只很随意的洗了洗,就披着衣服从浴桶中跨了出来。
还是赤足。
衣服穿的也很随意。
他眼尾带着潮红,乌缎般有些潮湿的黑发如瀑布般直垂到腰间,锁骨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那张妖冶艳丽到惊心动魄的脸,把这寂寞冷清的黑夜也染上春情。
口干舌燥的感觉莫名变得更剧烈了。直至此刻,薛念终于不得不承认……
其实幼时第一次见到沈燃,他不是敬佩对方的才华,也不是好胜,就是单纯觉得,这小皇子生的可真是好看。
沈建宁那些皇子和公主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好看。就这么看着也很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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