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侧了侧头,懒洋洋的道:“是啊。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他声音与以往相比低而缓,很明显气力不足。
沈燃轻嗤一声:“朕看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薛念微不可查的勾了下唇:“难道陛下不是吗?”
沈燃愣了愣,随即无声的笑起来。
是啊,他也是。
好像不喊疼就真的可以不疼。
好像不喊疼就可以拼起被人踩到稀碎的尊严。
沈燃微微垂首,那双向来凉薄的眼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他没再说什么。
而是拿出随身带着的伤药,很熟练的帮薛念处理一直没能好好包扎的伤口。
除了箭头上的毒,伤口因为动作剧烈崩裂不知道多少次,也是导致薛念高烧的重要因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