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很可能忽略问题的严重性。
让人产生其实他没什么事的错觉。
薛念闷闷的笑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笑声牵动肺腑,他以手掩唇,短促的咳了两下,这才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就是头晕,耳朵嗡嗡的,稍微有点反胃。”
“不过主要还是疼。”
“不止是伤口处疼……”
“是浑身上下都疼。”
薛念很难具体的描述这种感觉。
就像是有无数辆马车在他身上反复碾压一样,与这种痛苦比起来,胸口处的箭伤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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