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薛念漫不经心道:“完颜靖在你家少将军眼里,就是条阴沟里爬着的臭虫。他自以为自己聪明,可谁也不是傻子。想跟你家少将军谈?也不是不行,但要空手套白狼,没门!回去告诉他,那些解药先送一半过来,只要真的有效,另外一半用不着他说,我自然会亲自到双龙坡去取。”
“这不可能!”
戎狄使者愣了愣,断然拒绝:“如果你怀疑那些药是假,大可以带了人到现场去试,我们送那么多解药过来,万一到时候你出尔反尔,不愿赴约,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完颜靖才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你家少将军就不认得出尔反尔四个字怎么写。”
“何况……”
“若是彼此之间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那还谈什么?”
薛念坐回帅案之后,用桌布轻轻擦拭着他的弯刀。
他的刀此时没沾血。
但刀刃之上还是隐隐约约带着些殷红。这无疑是一把杀戮气极重的刀,叫人望而生畏。
薛念道:“回去告诉完颜靖,他同意我们就谈,不同意……”
薛念轻笑了一声:“那就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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