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扬眉:“就只有这些?”
酒喝得太多了,微凉的夜风落在脸上,反而莫名觉得有些燥。
酒精这东西害人。
总叫人情不自禁吐真言。
付惊鸿懒懒靠在树上:“还是个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性情中人。若要做君臣,恐怕难免会叫人觉得诚惶诚恐、如履薄冰了。”
沈燃目光落在他脸上,戏谑道:“朕可没看出来。”
“臣岂非时时刻刻都在如履薄冰。”
付惊鸿道:“不敢不坦诚,让您觉得疏远,觉得臣不能真心臣服,也不敢太坦诚,从而让您心存忌惮。”
此言一出,四下里气氛陡然凝滞了一瞬。
沈燃侧了侧头,琉璃般的眼睛好似覆上了冰冷厚重的茫茫大雾,叫人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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