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又狠狠地向着地上啐了一口,顿足捶胸道:“只可惜便宜沈煊这个畜牲了!”
他这辈子最恨叛徒。
还远远超过恨敌军。
更别提因为沈煊开城投降,让他的兵损失惨重。
他恨不得生啖其肉,生喝其血!
薛念目光落在城墙上,缓缓道——
“那也未必。”
此次出京时,他带来了那把由沈建宁所赐,后来大周再也没人能够拉开过的硬弓。
此时薛念将弓取下,干脆利落的弯弓搭箭。冰冷的箭矢瞄准了城楼上最位高权重的两个人。
“嗖——!”
弓如霹雳弦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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