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马车缓缓而行。
虽然都算是温如松的弟子,但这却是相识以来,他们私下里第一次单独相处。
谢今朝懒懒倚在窗边,眉眼含笑。
他温言道:“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少将军。少将军实在是性情中人。不过……”
说到这里,他话锋蓦地一转:“少将军酒杯这一砸,险些碍了人家的临场发挥,让这好好一场戏唱不下去了。”
“怎么会?”薛念打了个哈欠,故意没去看他那双水光潋滟的含情目。
“酒杯一砸,就从为你解围,变成了为你我解围,不正好一箭双雕。”
谢今朝笑了下:“原以为少将军不懂,却原来你也心若明镜。”
“本来就是场令人作呕的鸿门宴。”
薛念淡淡道:“我只是不大明白谢公子你,明知是场鸿门宴,何必还要巴巴过来,白白受人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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