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对近在咫尺的压迫视而不见。
期间两人目光有几次不小心撞在一起,虽然一触即分,但谢今朝皆是含笑向他示意,眼神亲切。
狼把爪子收的严严实实,披起羊皮时竟像是真的了。
只这一点,比他强。
薛念垂下眼睑,拿筷子闷头吃了几口菜。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有个人大着舌头道道:“听说谢公子可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比那花楼里的姐儿还要强上百倍,难得、难得大家今天的兴致都这么高,不如你来给我们吹奏一曲助助兴——”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说话者“哎呦”着捂住了头。
同一刻,酒杯“哐啷”落地,万金难求的美酒四下流淌。
那被砸的人满脸怒容。
他豁然站起,想要破口大骂,声音却在看清酒杯来自何处时戛然而止。
他瞠目结舌:“少,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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