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沈燃眸中飞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之色。
许多事儿已经做下了。
他本来就是踩着尸山血海和累累白骨上位,如今道一句幡然悔悟,说从良就从良?
怕是也没这么容易。
他更没有如此天真。
这世上最莫测的就是人心,最难以笼络的同样是人心。
已经失去的人心,若是不付出点儿代价,只怕笼络不回来。
薛妩闻言微微一怔。
这个她倒真的没有想过,不由微微皱了皱眉:“那这可如何是好?”
她看起来是真的着急。
沈燃淡淡道:“柳士庄这种人,想治他,就必须要有比他更德高望重的人振臂一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