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燃酒量出乎预料的好,薛念应付起来亦不容易。一来二去,两人都隐隐的有了些醉意。
这下薛远道头上也冒了汗。
君臣有别。
满朝文武,就算皇帝的兄弟手足也没几个敢跟他相对而坐这么喝。
更别提沈燃如今对外宣称自己尚在病中。这要喝出个好歹来,那还了得?
薛远道大步流星走过去。而后劈手夺过薛念手里拿着的酒坛,怒道:“逆子,陛下面前你也敢如此放肆!还不跪下!”
话音落下,他也不待薛念反应,自己先行跪倒请罪:“犬子无状,冒犯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紧接着又对薛念怒目而视。
薛妩看薛远道回来,先是一喜,可见他这般紧张,面上担忧之色更甚。
薛念轻轻扶了扶额。他眸中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讥诮之意,慢吞吞起身在薛远道身后几步处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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