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琢言辞从所未有的犀利不饶人,半夏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她身子一软,委顿在地,被侍卫飞快拖出了翊坤宫。
殿中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沈燃单手支颐,靠坐在桌旁:“母后是留在此处等结果,还是先回慈宁宫休息?”
太后此时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她没说走,也没说不走,只是一个劲的低头喝茶。
意思不言而喻。
柳如意颤声道:“陛下如此,即便那侍女改口,恐怕也只会让人觉得您是屈打成招啊。”
“贵妃已然封锁消息,何人会觉得朕屈打成招?”
沈燃笑道:“贵妃自己吗?”
柳如意身子一软:“臣妾,臣妾不敢。”
“不用怕,朕自然知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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