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以前,可是只有柳如意才能有的待遇。
元宝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说完,他又道:“那陛下,您现在这是要……”
沈燃作为一个随心所欲的暴君,只有每月月初和月末会去上几天朝露个脸,其余诸事皆交由柳如意的父亲柳士庄处理,他自己只管跟柳如意风花雪月。
沈燃没有任何笑意的笑了一声。他懒懒道:“悄悄的,带上几个人,跟朕一起到厂子去。”
厂子在整个大周皇宫之中最为偏僻的角落,比冷宫还荒凉,那有一排破旧的刑房,属司礼监所管,负责阉割那些即将入宫做太监的男人。
赵守德的幼子此时正是被关押在此处,等待接受宫刑。
元宝闻言大惊失色。他苦着脸,压低了声音道:“陛下万万不可啊,那厂子是什么地方,又脏又臭的,您怎么可以贵足踏贱地,您真要见那小子,奴才叫人把他提来不就行了。”
沈燃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
元宝哆嗦了一下,立时不敢再说。
沈燃又道:“吩咐下去,若皇后醒来,问起朕去了何处,就说朕去处理政务,去去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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