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接？”
“老领导，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另外的深意吗？”
汪杨闻言脸色先是一度诧异，极其疑惑的看向吴老，以及一同而来的程学民，见他们两个老小狐狸，彼此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瞬息之间，老厂长汪杨也反应过来了，问道：“老领导，是有关那个电影创汇的传闻吗？”
“这么说，小程你还没跟老汪通气？”吴老知道汪杨急，但就是让他先急着，转头看向程学民问道。
“确实没有！”程学民悻悻的笑了笑，正襟坐直身子，接着说道，“主要还是吴老您这边还没定，能不能立项也都不一定，所以没敢中场开香槟对外乱说。”
“老厂长，这一点我对不太住，您还一直有问过来着！”
程学民又诚心的跟老厂长汪杨道歉说不好意思，即便这一路同车过来，程学民依旧没透半点风声，没把人家老厂长的内伤憋出来是好的。
“那还真是创汇？”
老厂长摆摆手，表示这都不叫事，主要是他要确认，是不是真要创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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