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年代，大多数奢侈品高端货，都是级别分配制，比如小轿车！
今后一两年空调刚引进那会儿，也同样是级别分配制。
没到那个级别，想买都没得买。
所以，上面只给表彰奖励一个空调名额，现在还要程学民补全价，他都认。
不过，要缓缓！
得程学民拿到《花花公子》那篇外文稿子的外汇稿费，才能补这个外汇。
“补什么差价呀！？”
老杨拍了拍程学民的肩膀，笑道：“虽然这事不宜公开，但等我们把这项核心技术剖析掌握后，到时肯定会有庆功会！”
“等开庆功会，你这头号功臣肯定得去，到时再给你补个表彰大会！”
“现在，我们去把空调给装了，老外那边都催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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