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对了！”
大爷又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将信件递给了程学民，说道，“现在你们这些学生啊，都跟人家牧马人老许一样，整的那些笔名花里胡哨的，不是学人家牧马人老许用男主人公作笔名，就是用女主人公做笔名！”
“可人家都是男学生用男主人公，女学生用女主人公，小伙子你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够变态的，明明一个男学生，非得用女主人公的名字当笔名！”
“呃……”
程学民傻眼，他竟然被一个老大爷骂变态，这……
他投稿沪上文艺的稿子，里面全是女生，他倒是想用一个男主人公名字当笔名，也得有才行！
“年轻人，写稿子做文章可没捷径可走，欲速则不达，你这种哗众取宠行径要不得啊！”
“我猜这该是一封退稿信吧？这么厚？”
老大爷依旧一副我就知道的脸色，开始给程学民上起了课来。
“对对对，大爷您说的对，这种哗众取宠的行径要不得，今后我改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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