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蒲维清凝声问道。
这位院长大人忽然有些羡慕这位年轻的八顾之首,他和魔君会晤过,寻常人便是见魔君一面,都难于登天。
又和魔君手谈过,这般造化,至少可以抵消多数修行者十年苦功。
且这不算走捷径,是纯粹的造化。
宇文君陷入了微茫,魔君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曾回答过人皇,魔君是一个无限接近万端的人,可这太笼统。
“我修为浅薄,看不真切,我曾想过在玉溪镇师尊那里得到一个答案,可我转念一想,我若是向师尊问出这个问题,师尊大概会觉得很失望,便一直没有询问。”
“近年来,我一直都在经营大小政务,也从未往深处去推演过魔君,便是推演过,也不会有所结果,那一次手谈,总会在关键时刻莫名中断气势。”
“偶尔再心里响起魔君,思绪也会如夏日里的风戛然而止。”
蒲维清听的很认真,似是得到了一些启发,似乎只是听了一个故事,具体滋味,唯有院长大人心里知晓。
七日后。
塞北城的战役仍旧是平分秋色,中途双方倒是偶尔有过一些微弱的优势,可形势转换太快,那点微薄的优势,也可忽略不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