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维清轻声道:“不能谋万世,则不能谋一时,有时谋一时,就是为了谋万事,北海浩瀚,你当要更爱惜自己。”
景佩瑶脸色微变,若平静的阴天,深鞠一躬道:“多谢师尊赐教。”
“告辞。”
随后翻身驾驭白虎,离开望月亭。
亭子里的院长大人,忽觉也孤零零的,叹息道:“我这算不算吃里扒外?”
景佩瑶驾驭白虎一路向北,她打算去看看武宓如何砸北方世家的场子,行至凌云山脉时,一座孤峰之上,有一青年长身玉立,正对她投以温柔眸光。
宇文君一直都在等着,他算到景佩瑶离开皇都后,便会去北方,顺手杀几个人,震慑人心,至于杀人的理由就是莫须有。
“为何不事先打一声招呼?”宇文君脸色微微冷厉道。
白虎轰然一声来到宇文君近前,景佩瑶不打算翻山下马,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宇文君,反问道:“我为何要事先与你打一声招呼,你是给我打招呼了,若非武宓传信,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莫非在你眼中,我只是个需要被人照顾的无知女子?”
妻子这般质问,令宇文君脸上浮现丝丝呆滞。
顿了顿,勉为其难道:“我是你的夫君啊,为妻子遮风挡雨,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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