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灶台。”
蒲维清总觉此话颇为怪异,亦颇有道理。
……
……
北海,明月山。
高塔之下,宇文君躺在睡椅上,茶桌上是一壶千秋白水,小皇月于后庭之中研习道德文章,楚谨言在一旁悉心教导,再过上几年,诸多学问义理,便得景佩瑶亲自教导。
当下尚无事,宇文君再度过上了富贵闲人般的日子。
一夜休养过后,宇文君已恢复元气,气色红润,双眸炯炯有神,景佩瑶在一旁略有狐疑道:“你闭关不出,刺客的主人是否会知晓,你已不幸遇难,不过得等上些日子,一月之内,你只要不出明月山,刺客的主人便自然会蠢蠢欲动。”
“只可惜,凛冬将至。”
宇文君施施然道:“我一直在想,究竟是谁,与我有这般深仇大恨,思来想去,此事兴许出自于神族手笔,据我所知,北方世家某些人,暗中有神族勾结,至于勾结到了何等地步,便不得而知。”
“若是神族为之,此举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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