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寒清恍然大悟,却一脸郁闷,眉眼之间透出丝丝郁气,叹息道:“近些年来,恒昌宗风评甚好,可世人怎知,我们的里子多么厚实。”
“与里子比起,面子当真是浅薄了些。”
宇文君见状,眼眸生出丝丝柔情,轻声安慰道:“功业在心中,而非在那青史上,我们做一些事,不求名垂千古,只求道心生莲。”
井寒清闻后,噗嗤一笑道:“公子高见,是我肤浅了。”
……
……
皇都。
一间略显寒酸的酒楼里,两位丞相大人身着素衣,坐在一隅之地,桌上的酒,是不值钱的铁烧,下酒菜是一叠花生米,看上去更显寒酸。
秋清却兴致颇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与百姓的苦日子比起,我们这又算什么呢,谢一鸣已给我回信,宇文君答应了安顿孤儿寡母一事,事后,我亲自向陛下提起此事,谢一鸣可南北河流,庙堂也可适当同恒昌河流一二。”
“其余的那些大人物们,不会多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