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平日里身着锦衣玉带,一副文人装束,是一个体态风流气度从容的中年男人,便是喝茶的姿态,也有几分文人的不羁与浪漫。
陈玄微微斜靠在椅子上言道:“昨日武宓,接连挑了两大家族,虽未闹出人命,却有三位年轻俊彦,被血矛捅穿了肩胛骨,两人被打断了腿,一时风声鹤泣,北境年轻公子,听闻武宓之名,无不是闻风丧胆,当真由这场闹剧继续下去?”
“伏城那里,近日可不好做人啊。”
北王府已开始动工,私底下,伏城与各大世家元老已有所走动,交道不深,也不算浅,这个八顾之一,第一次从幕后到台前,最大的阻力,却出自于恒昌宗。
若无武宓闹事,兴许伏城这一路上,不会遇到多少雄关险隘。
宇文君躺平在石床上,手里悬着茶杯,慢慢悠悠道:“伏城的压力来自于外界,而不是内部,对他已是好事。”
“就算没有此事,北方世家也还是会对伏城面服心不服。”
“此举,只是为了整个北方更安分一些。”
“令世家大族的颜面掉在地上,懂得含蓄做人。”
“我并无恶意。”
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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