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义理一事,小姐尽心尽力指点迷津,然那小主子,总可别开生面,另行领悟出一番道理来,有时便是小姐闻后,也哑口无言。”
宇文君拈起一颗葡萄,悬着半空中,一时哭笑不得,心中暗爽,昔日在白鹿书院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佩瑶姑娘,也会有今时今日。
也罢,单论品尝人生滋味之多寡,佩瑶也落於下风。
“二者之间相互消磨,皇月日渐向善,佩瑶也日渐通透?”
楚谨言微鞠一躬,似笑非笑道:“算是,她们相生相克。”
宇文君好奇问道:“书法一事,可列入课业中?”
楚谨言微微一怔,道:“暂时还未定向,亦不知小主子心仪哪类笔法,小姐之意是先行观摩,谋定而后动。”
“总之,楷书是不行了。”
“小主子并非品性纯良之人。”
宇文君皱起眉头,还是觉得楚玉好啊,怎么教都很顺手。
皇月虽还是稚嫩孩童,可未曾受过愚民之政,愚民之教,故而极有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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