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在兵器之下,足够突兀,也足以慰问人心。”
宇文君单手撑腰,缓缓坐在木椅上,另一只手给自己倒茶。
心里既觉得骄傲,又觉得深夜的风稍微有些刺骨。
妻子懂得许多道理,识别细微之处,宇文君很骄傲,也觉得有些冷。
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是真的想多了。
景佩瑶眼神狐疑望向宇文君,清脆问道:“怎么了,片刻间又心境不稳?”
宇文君从善如流道:“断念流雪留下的伤口,世间独有,得换一柄兵器。”
“玉华州郊外,有诸多农户,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的柴刀用来剁肉,当也不错,用完之后,可否还给人家?”
景佩瑶陷入沉思,南人心思细腻,很在意细微之处。
想了想道:“今夜死的人,明日才会出结果,最好是用别处州郡的柴刀。”
“贺州之地,人杰地灵,那里群山连绵,用柴刀的百姓数不胜数,是一个不错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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