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风头略胜于白鹿书院的康长治,虽与白鹿书院那位活了千年的老人比起差了些底蕴,可季建就是季建,人族独一无二的季建。
谢一鸣与他有私怨,可谢一鸣从未对外弹劾过季建,所说都是如玉美言,顶多就是夜深人静时,心里有些火气罢了。
宇文君笑了,畅然笑道:“你似乎很不情愿。”
季建在文坛地位超然,又是无极强者,是南方大地的门面,一旦遭遇挫折,牵连甚广,这也是谢一鸣不与季建明着翻脸的缘由之一。
只因谢一鸣心里清楚,南岭书院由季建掌权,对南方文运是好事,于武运而言,亦是好事,这样的人,是南方大地的底蕴。
谢一鸣苦笑道:“我不知你为何忽然心生此意,也许是为了牵制庙堂,可皇都里,平王殿下已给你准备好了一座上佳府邸。”
“完全不必多此一举。”
“想要给人皇压力,也可有别的法子。”
宇文君放下手中青牛棍,眼神飘忽不定,应道:“愿闻其详。”
谢一鸣道:“云汉杨氏,与许还山有旧,如今你虽与许还山不算冰释前嫌,可也没有交恶,杨氏族长杨昌,已逐渐对许还山生有别离之心。”
“此刻当由你接手杨氏,也可顺手报仇,昔日是许还山率众去你恒昌书院带走了一两位麒麟子,有些债,总归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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