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佩瑶声音又柔和了起来,如树叶缓缓飘落在草地上。
“陛下,也有此意,此次文臣乱事,确实匪夷所思,吃香极其难看,这股不正之风自然是要除掉,也许世家大族会把这笔账记在恒昌宗上,可我们自然也会扭转颓局,只是,那样会死人。”
谢一鸣这才开了金口,说道:“你比宇文君更加敏锐果决狠辣。”
景佩瑶会心一笑道:“心软的人,总是会吃亏,心狠的人,也会是一位好人。”
这个位置,两人无多余选择。
此事无法讲道理,也无法商量,只能去做。
谢一鸣无奈问道:“你能来这里,自然想好了万全之策,依你之见,我就算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可坚持多久,宁死不屈,最后的下场会怎么样?”
景佩瑶道:“人皇的压力,恒昌宗的压力,天下百姓的压力,都会落在你的肩头,北方赫连家族已不复当年之景,你一人恐独木难支。”
“强攻之后,自然是要屠城的,那时起,你便坐实了南方千古罪人的美名。”
谢一鸣道:“谢谢,是恶名。”
“我若顺从你们的意志,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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