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郎丰州,谢家府邸。
“月旦评?”谢一鸣一脸怪味道。
景佩瑶坐在谢一鸣对面,孤身一人前来,谢一鸣也得礼数周到,亲自添茶。
她是龙族殿下的夫人,亦是扶摇女帝的传人,关系总归是一码归一码。
景佩瑶平和说道:“南方文人,多的是私生子,偶有麒麟之才,也不算变数,若有那样的人选,可归纳至我恒昌宗,事后,由求情大人亲自主持此事。”
“我知道,此事你很难为情。”
南北世家,经过无数岁月磨砺,屹立不倒,屡次渡过狂风巨浪,成就世家金身,亦是千难万险,形成江山易改大姓不改的局面。
南方世家,不是死了多少先辈,又有多少人横死在回家的路上,方可成就如今局面。
宇文君让寒门得志,已让世家脸面极其难看,恨不得将宇文君千刀万剐,现在又要故技重施。
谢一鸣是一个仁厚之人,可他明白,某些口子一旦开了,往后就难以闭合。
他是真的为难,这一刻,他脊背发凉,仿佛南方无数先人正在背后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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