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含蓄道:“若你不曾护送宇文君万里归家,便不会有如此成见,北海水产一事,与灵族贸易往来一事,恒昌宗一家之地,割了人族财政一大坨肥肉。”
“这笔账陛下有无记在心中尚且不知,但门阀世家心里对宇文君恨得要死,恨不得将其剁成肉碎在油锅里烹了。”
“其实这些,你是知道的。”
古澄闻后,略微沉思道:“你知道我知道这些事,为何又要说出来?”
平王道:“我若说出来,你就可知道的更确切些。”
古澄笑道:“说的好,碰一杯。”
酒樽对碰,两人均是一饮而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里无半月酒。
便是平王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古澄道:“入宫之后,只是吃一顿宴席?”
平王为难道:“陛下心思深不可测,我不好妄自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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