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意味深长道:“望你回去后,可安分守己半年之久,之后你愿做什么事,便随着你性子。”
“恰好这半年之久,也足够让你筹谋划策养精蓄锐。”
古澄笑颜道:“半年之后,你便可以将自己摘理干净。”
宇文君举杯与古澄对碰,琉璃盏声音清脆悦耳,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不承认,便是默认。
宇文君难以想象,一夕宗北寒梦如何想自己,那位远在灵都宫廷的陛下又是如何看待自己。
风头出了,就不能再插手别人家的内围之事。
宇文君深知,哪怕半年过后,古澄若有所举动,自己还是洗不干净,但至少可在灵帝陛下心里洗干净,而梦姐姐一个女人家,一旦进入死心眼的境地中,注定会生出无穷无尽的幽怨之意。
该如何抵消北寒梦心中不满,宇文君真的束手无策。
景佩瑶道:“想去人族皇都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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