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王会心一笑道:“还算是有些长进,具体如何引出夜罗,便是你的事了,能杀了他最好,但若是杀不了,我也不会怪你。”
卫墨微鞠一躬,徐徐退下。
夜罗,那一边的头目,以卫墨的能力是无法击杀夜罗的,除了境界修为的差距,更有谋略术法的差距。
眼下也只能作为镇安王女婿的磨刀石。
恒昌宗。
归来后,宇文君本想安安静静的度过几天闲暇时光,喝喝茶,吃点小菜。
结果白鹿书院的院长大人亲至。
且脸色还不太好,恒昌殿内,长辈的威严赫赫,令小两口压抑,压抑的源头来自于心中有愧。
景佩瑶毕恭毕敬的来到蒲维清身后按摩捶肩,宇文君则毕恭毕敬的给这位院长大人甜茶倒水,像极了一个乖巧懂事的晚辈。
蒲维清吹了吹胡子,古怪道:“到底是长本事了,大过年都敢不去拜码头,如今家大业大,麾下既有强兵悍将,贸易往来也是兴旺发达,许多事总归和以往不一样了。”
景佩瑶柔声细语的笑道:“师尊说笑了,奈何与皇都关系敏感,也不敢去皇都给您拜年,但心里一直都在想着,找一个合适的契机拜访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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