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宓轻声笑道:“非信不过你,只是北海已有了赫连家族与郭氏家族主持大局,你若去了,肯定会受许多闷气。”
“在宗内,你就是索成郭,就是宗主大人的袍泽,且你们本就有袍泽之情。”
“我知晓当下你心中有许多苦闷,但等你习惯了这里后,会发现比以往更能放开手脚,在这里,你可尽情操练兵马,你胸中的兵法韬略,都会付诸实践的。”
“宗主大人,会赐予你很大的实权。”
实权,最为动人心魄,索成郭在皇都看似身居高位,实则一直仰人鼻息,无多少实权,昔日与宇文君一同安抚流民,倒是手握过短暂的实权。
回归皇都后,职位虽更上层楼,但手中仍无实权,军阵演练,兵法韬略,满腹才华无法宣泄而出。
听到这话,索成郭宽慰了不少,可心里的苦闷也并未减弱些许。
他很敬重宇文君,可这不影响他欲在人皇脚下建功立业的初衷。
轻声道:“谢谢。”
井寒清又给索成郭添了杯茶,柔声细语道:“莫要想多了,很多人都会怀疑你来恒昌宗是否是一个斥候,可我们不会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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