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虽是八顾之首,可那又如何,他是一位年轻人,何尝见过他写出锦绣文章?”
“唯一见他动笔,便是在那海月楼上带走了一位花魁,留下了一首抒发情怀的小诗,可这上不了台面。”
吏部尚书齐云梁更是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道:“此事决然不妥,宇文君已有北海,更与灵族皇室往来密切。”
“已得了大显势,若其麾下恒昌学子入主白鹿书院,往后步入仕途,谁人可知那些人是不是只认宇文君,而不认陛下天恩?”
“再者,恒昌书院着实底蕴浅薄,不是个能出人才的地方。”
“非我不屑于寒门,实乃寒门可上台面者寥寥无几。”
人皇正襟危坐,一时有些难为情,言道:“几位爱卿均言之有理,朕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秋清睥睨齐云梁与范长青,冷声道:“说来道去,不就是害怕寒门士子影响诸位权贵的仕途,让诸位往后无法顺心意萌荫子孙后代。”
“人族世界,以陛下为尊,宇文君着实对寒门学子有再造之恩,然这份恩情,却出自于陛下赐予宇文君的人王令。”
“这笔账,几位算不过来?”
“还是那些读过书的寒门之子算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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