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都会对这些感到恼火,朕亦是如此。”
“可那又怎样呢,年轻有出息,走到了这一步,无需看老一辈的脸色。”
“他不是顾雍,他很得人心,谁若与他正面撄锋,不会吃到好果子的。”
季建从陛下之后听闻这些,心情更加微妙。
人皇轻声笑道:“你所能做的,便是让诸多文人士子口诛笔伐,恶心一下宇文君,亦或是继续垄断某些高深的学问义理,造谣生事,令宇文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大致也只是如此,可这远远不够。”
“年轻人火气大,急了是要杀人的。”
“他已去过云崖山,谢一鸣杀了多难道人,他便要杀了古青皓,一位剑客挡住了宇文君,八顾之首不想触及修行界某些底线,或许是那位剑客的气节感染了宇文君,所以古青皓活下来了,极其艰难的活下来了。”
“而你,可就没那么福气庇佑了,顾雍的事,那孩子记了一笔账呢。”
“大争将至,谁手底下兵力更多,谁的话就更有道理一些。”
季建脸色微僵,一时不知如何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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