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只是季建罢了,想来谢一鸣心中既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亦会有更多隐忧。
宇文君今日兴致颇高,开了一坛酒,不是半月酒,只是寻常百姓家中酝酿的粮食酒,喝起来味道入喉,无多少韵味绵长,只是顺喉而已。
桌子上一盘牛肉,一叠花生米。
宇文君怪笑道:“道家所言,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我觉得甚有道理,世上无永远的一帆风顺,再强大的人,或许也会阴沟里翻船。”
“仲翊就在宗内与秋水姐姐燕北游叔叔商量贸易往来的细节,今冬必会过一个肥年。”
“可这太顺了,不久之前还与人皇剑拔弩张,这才多久时间,就成了这般局势?”
“我在想,不妨犯一个错误,给庙堂衮衮诸公留下一个世人皆知的把柄,以此来抵消冥冥之中的某些因果。”
“二位意下如何?”
此言乍听之下有些胡扯,细细一想,竟还有些道理。
井寒清一时犯了嘀咕,不知如何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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