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佩瑶回过味来,自嘲道:“你可真聪明啊。”
昔日在皇都,八顾之宴前夕,景佩瑶也曾说过宇文君聪明。
再次听到这般赞美,宇文君的心境与那时的心境是有所不同的,但都很美好。
两人横渡虚空,来到郎丰州灵华山下的府邸外。
内堂里,谢一鸣慵懒躺在睡椅上,摩挲手里的山核桃,旁边铜炉的温度恰好暖人心肺,一片雪花飘散至内堂,谢一鸣立即起身,一步来到府邸外。
见到这对年轻人后,谢一鸣心情大好,熟络笑道:“听闻小道消息,你去皇都那两位丞相家中,一向都无需客套,下次来到这里,也无需在门外等候。”
宇文君平和笑道:“若是直接来你家中,万一走后,家中少了些物件,那可如何是好?”
谢一鸣哈哈大笑道:“无妨,我家中也没什么值钱物件,你便是连这座府邸搬走,我都不会心疼的。”
几人有说有笑进入内堂,谢一鸣夫人开始斟茶倒水,比起以往,这位秀外慧中的夫人更乐意见到这对年轻夫妻,反倒是不愿见到诸多“自己人”了。
小两口同时叩响桌角,以示礼貌,宇文君煞有其事的打量了一眼堂内四处,怪味道:“陛下的赏赐都是些什么?怎么不曾见到?”
谢一鸣哭笑不得道:“就无需这般挖苦我了,赏赐了黄金万两,我都已上缴南方府库了,其实我是想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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