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手谈一事可与灵和王平分秋色之人,是两只手能数过来的。
宇文君独一份,因他最年轻。
武宓龙气外放,宇文君微微感知,便知晓近日所发生之事。
季建执掌南岭书院,余下诸事,皆由谢一鸣做主,这般划分倒也合情合理,身为南方底蕴之一,季建无法做到两袖秋风。
“由他们去吧,他人内部之事,我等不便插手,过界了反倒是不美。”
“谢叔叔是个狠人,多难道人死了后,李洪山必勃然大怒,但兴许也不会勃然大怒,多难道人的死是有价值的,嘴里不掉一颗好牙,怎能咬住南岭书院。”
“接下来静观其变即可,事关贸易往来一事,恒昌宗与谢一鸣同为袍泽,互市互利,一些精打细算之事,皆以谢一鸣为主,他是长辈,总会在意吃相的。”
闻得此言,在场几位年轻人想法各有不一。
虽然彼此核心贸易不会有所交集,然而一些其余较小的生意往来虽利润不大,可那类贸易与无数商贾之流汇聚与百姓接壤,且经久不衰,日子长了,账簿亦是厚厚一本。
高志轻声道:“皆由那位前辈做主,怕是不妥吧,小本生意的底蕴一旦起来,账还是算清楚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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