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贵彻底死心了,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儿子,欲言又止。
刘淳抬起手轻微咳嗽了一声,淡然言道:“天意不可违,或许你怀疑我的铜板做过手脚,那么你的铜板自然是真的,且这一次刻意放缓了向下的速度,天意已然肉眼可见。”
周富贵叹息了一声道:“先生所言极是。”
瞥了眼儿子,说道:“你去城内,得多少银子?”
周常这些和妻子当裁缝攒了一些家底,去城内是够了。
说道:“父亲放心就是了,心结已结,我知道您还有些积蓄,就留着自己花吧。”
“等过几年,若是干不动地里的庄稼活,我会回来的。”
听到这话,周富贵心里感慨万千,忍不住溢出了老泪。
刘淳和然一笑道:“解开心结就好,父子同心,何愁此生不得富贵?”
隔阂甚久的父子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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