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上的内容,蒲维清不说尽数知晓,也能猜到大概,一切合情合理,他太了解人皇的如意算盘。
可这孩子,绝不会阐述一遍形势就离开皇都,总会要留下一些更重的痕迹,足以让文武百官为之敬畏的痕迹才会离开。
他是龙族殿下,亦是顾雍传人,做这些事合情合理。
或许,亦有少年意气在隐隐作祟。
宇文君也举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脸滋润模样,轻笑道:“与大将军在郊外的那个野馆子里吃了一碗牛肉汤,我欲进入校场,接受凌霄之下任何人的挑战,纵然是连番挑战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大将军这一次似乎没那么大的火气了。”
“我感到很失望。”
“所以,思来想去,得从文官下手,某些官员面服心不服,我欲见血。”
蒲维清放下茶杯,眯着眼看着宇文君,沉声道:“这未免是有些毒辣了,文官的口舌着实有些令人讨厌,却也罪不至死。”
宇文君轻微扣响桌角,徐徐应道:“我同谢一鸣见过面,南华州的刺史大人太史平,心里只认人皇一个主子。”
“谢一鸣说的话并不好使,且太史平手中实权太多,难免经不起朝中某些大人的蛊惑,刻意刁难我与灵族之间的贸易往来。”
“若只是小打小闹,我也不会决意出手,可和灵族之间涉及到的某些贸易,是真正的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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