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贵当然知晓儿子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在城内扎下根来,多认识一些权贵,结交人脉,自己往后也能多一些门路。
但这不现实,首先周常只是一个裁缝,手艺好坏姑且不说,本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那些权贵凭什么要认周常的黄?
外加城内本就寸土寸金,就不是农民该去的地方。
关于孙子读书一事,恒昌书院本就对寒门稚子无偿授课,等小崽子长几岁后,就自然可进入恒昌书院读书。
至于能不能读出来一个名堂,那就是后话了。
周富贵说道:“先生是读书人,懂的道理要比我们多,其实我也不懂啥道理,就只能在家里好好的种地,温饱有余就行了。”
“可儿子非得去城内,真的愁死我了。”
“城里的人肚子里都长了八个心眼,不是他能去的地方啊。”
刘淳放下茶杯,大概再也不会举起这个茶杯了。
想了想说辞,沉思道:“言之有理啊,务实才是一个人最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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