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一切如常,是不可能娶媳妇的,也不可能有一番作为,除了拼命,别无他法。”
宇文君道:“这么看来,文玉的运气着实很好。”
武宓轻声道:“也不算,抉择的本身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出最有价值的事去做,然道德大义压人一头,那位叫苏正云的虽然不是个东西,却还是带着一家老小来到了恒昌宗治下疆域,多少也算是负了一番责任。”
“在苏明的心中,还是有父亲大人一席之地的,父亲活着,那一席之地很小,父亲死了,那一席之地会逐渐扩大。”
“这便是最揪心的地方。”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哪怕如此,文玉还是仔细试探了一番那少年的心性如何,正是因为知晓那少年是可塑之才,所以更加揪心。”
“对于一个可塑之才而言,道德上却站不住脚,难免也是一份屈辱。”
“文玉是读书人,心中也曾剧烈挣扎过。”
宇文君温和一笑道:“既然他是第一个结束考核的人,其敏锐果决已无需怀疑,可进入内阁了。”
武宓就此离去,继续督查内阁考核。
前脚刚走,后脚张本初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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