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道与法的领悟,扶摇女帝早已在绝巅,成心遮蔽天机,不是难事,遮蔽人皇的窥探,无非就是多费一些功夫罢了。
也唯有修行界,可令庙堂低头了。
宇文君道:“今日过后,我再度名扬天下,不知多少势力将会望风归顺。”
“想来也有些惆怅啊。”
非矫情,乃真惆怅,若在以往,无非就是独善其身,可大争将至,自然得招揽势力,过于甄别某些存在,又会伤了人心。
若不去甄别,心中难免觉得不顺意。
做人做事做风水,怎会事事如意……
蒲维清道:“此事随缘,越是这等时候,便越要恪守本心。”
宇文君道:“也只能如此如此了。”
“本来这一次是打算见过你与柏小卫和丞相大人后,就要去魔界修建一座气运楼,顺带和佩瑶走马观花,游历一二,随后,便去玉溪镇举行一场简易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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