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度压抑了起来,这年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年轻人。
回到恒昌宗后,宇文君没有去找武宓,也没有和郭盛和等人商量事宜,而是极其随意的躺在了卧榻之上,不多久后便睡着了。
长期推演计算,令他心神有些疲惫,是得要补补觉了。
入夜以后,若非武宓叫醒了这位八顾之首,估摸着就一睡到天亮了。
随即带着武宓,叫上独孤俪,前往那座庭院里去吃晚饭,老两口的蒸的肉包子谈不上品高味正,但很有人情味,宇文君已深深记住了这种味道。
夜间吃饭闲聊,说一些日常琐事,景父更是多次请教弓马一事,宇文君耐心口头叙述指点迷津,不厌其烦。
景母性情温和,和两个姑娘家无话不说,女人坐在一起,总会有许多话要说,氛围很是热闹……
翌日清晨。
早饭喝了些小米粥和昨夜剩下的肉包子,随后宇文君便带着武宓和独孤俪离开了。
皇都,白鹿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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