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和话锋一转道:“这般阴阳怪气,不与我们相见,为何?”
“莫非你也和那些豪门世家上了同一条贼船,对我们恒昌宗恨之入骨,对我们当下所做之事不屑一顾?”
高志在一旁静默不语,他与李怀义私交不错,八顾之宴期间,常有论道。
有些话他不方便说出口,郭盛和就不会在乎那么多了。
李怀义叹息道:“因为我一开始,就知晓你打的什么算盘,所以刻意与你保持距离。”
“太玄派是修行宗门,不介入庙堂之争。”
“我那弟弟若是被一路护送得到青云令,也不知他自己是个什么成色。”
“如此做事,有违本心。”
“甚至会坏了我们之间的良好交道。”
修行事乃修行事,庙堂事乃庙堂事,看似大同小异,总归还是有所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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