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毒山妖王,而今就在横龙山深处修行。”
蒲维清静静地听着,想起了顾雍,想起了宇文君龙族传人的身份。
思索良久,沉声言道:“你与燕北游,慕容秋水才是恒昌宗真正的底蕴,大争将至,人人自危,人人自强,无可厚非。”
“且在他身上赌一次,争霸之心或许有之,但他已经身居高位,诸多事由不得他。”
“我知晓你心中苦闷,他是我与顾雍选择的人,兴许不会让我们失望,至少他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他不在这个位置上,还会有别人在这个位置上。”
龚岩连连叹息,不知如何言说,一心做学问,一心照拂寒门,他乐见其成,扩张势力,流露出贵族獠牙,令他心神摇晃。
大势如此,他又能如何,当然,他是不可能亲自披坚执锐,抵达战场之上。
“明白了,若他往后所走之路,与历代君王如出一辙呢?”龚岩发自肺腑的问道。
蒲维清微笑道:“他懂权谋之道,却不喜欢权谋之道,若想开创一个盛世,就得有一柄锋利的刀刃破开虚妄,他就是那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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