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倒是无需担心什么,只是那位灵和王就在这附近。
说起来是盟友,可与灵和王之间,还是很难做到坦诚相待。
卫墨道:「也好,齐瀚伤势过重,一时间无法参与袍泽的葬礼,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以后知晓上错了坟,会不会记恨你?」
宇文君淡淡一笑道:「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这一部分人,我会暂时保存好他们的尸体,短时间内,不会复活他们。」
「能让他们复活,就意味着战争进入到了极其艰难的地步。」
这些道理卫墨都懂,可说起来都是盟友,彼此之间有着这么多见不得人的秘密,想来也是有些讽刺。
团结一心,当真就那么难吗?
可转念一想,有些底牌本就不能让自己人知晓内情。
「你且去安顿,我已恢复了五六成。」宇文君道。
卫墨微鞠一躬退了下去。
宇文君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一战,给予他许多启发,若无自己暗中助力,镇安王将会败北,并非是宇文君自身显得多么重要,令人难受之处在于,这个慕淳比想象之中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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