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鸣捏住茶杯的手险些不稳,意外道:“我以为你从不会说那些荤段子。”
宇文君随和一笑道:“若这对于叔叔而言就是荤段子,真不知早年间叔叔是如何成婚的。”
谢一鸣一时无法反驳。
宇文君喝了大口茶,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言道:“先走一步了,叔叔留步。”
谢一鸣连忙起身,狐疑问道:“大清早的来,就是为了送酒?”
“没别的事情?”
宇文君柔然笑道:“一时兴起,觉得清晨能和叔叔喝几杯茶,也是享受,所以就来了。”
谢一鸣羞赧笑道:“是我狭隘了,或许是南方领袖的位置让我逐渐沾染了暮气的缘故。”
宇文君温和道:“晚上入睡的时候,觉得自己还是少年即可。”
谢一鸣闻后略有所思,却想偏了,刚欲发言,宇文君便撕裂虚空,驾驭应龙横渡虚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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