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和啧啧言道:“北方有一宗门名曰太玄宗,底蕴虽不如南山剑宗,可麾下弟子实力略强于南山剑宗。”
“咱们的老朋友李怀义就出自于太玄宗,虽不会参与青云大会,可他还有一弟弟,名曰李怀安,会冲着青云令而去,修行宗门之间的竞争不弱于庙堂之争,有些事水很深,间接影响天下大势。”
“咱们恒昌宗建立时日不长,去争一个青云令也并无多少益处。”
“可做一个顺水人情,让太玄宗得到青云令。”
“不求与太玄宗结盟,但求结下一份香火情,修行宗门不同于庙堂官员,若真有人看你不顺眼,势必不死不休,没那么多规矩讲究,路子极野。”
“与太玄宗结下善缘,便是一个开始。”
“如此,就得保证我们恒昌宗麾下的弟子得顺利与李怀安决出魁首之位。”
“可惜我们在场的人,都已盛名在外,年纪虽符合,也参与不了青云大会。”
此话说完后,宇文君下意识看向了独孤俪,接着所有人都看向了独孤俪。
被如此重视,独孤俪脸色微红,娇羞道:“我知道啦,别这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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