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宓此刻玩味笑道:“你什么时候有了《庚金剑经》了,想必那位王爷短时间内难以忘怀此事。”
“就不害怕那位王爷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会同你明言此事?”
宇文君咧嘴一笑道:“当他有这个打算的时候,我便会转移话题,会让他心里更加有数,某些底线不可逾越。”
“可若是他硬要《庚金剑经》的话,那就到时再说。”
“不过我觉得他不会有这个机会,幕凛与我们是同代中人,看似年轻不懂门道,也是一个城府暗藏的主儿,只是和我们比起,还差了些火候。”
“雪停了之后,就由幕凛带路出去游玩,路上随意给他指点迷津一二,也能堵住端王那张想要开口要《庚金剑经》的嘴。”
“到了那般田地,他就算再不要脸,也得注意一下吃相。”
“都城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个王爷。”
“幕凛这位引路人,可让我们见识到更多壮美风光。”
武宓闻后,深有体会的言道:“你可真是够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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