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八顾之宴的风流,被宇文君一人独占。
此事,成为了许多人的心病,也是黄醇的心病。
宇文君闻言,难为情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或许现如今的差距,要比当年的八顾之宴时的差距更大。”
“凌霄境下,谁来都是枉然。”
“凌霄境内,我勉强有一战之力。”
此话一出,黄家众人的脸上布满了凝重之色。
宇文君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无丝毫情绪波澜,就像是叙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黄醇闻言,好战的心当即沉到了谷底。
再打一次,只会比当年更惨。
黄醇露出一抹凄惨的笑容,道:“有些山,注定是无法翻越的嘛?”
宇文君道:“若你有生之年可抵达万端之境,或许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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